给我治失忆的白露被自己葫芦砸失忆,管我叫爸爸,还半夜爬上我的床(白露X开拓者)上

哔哩哔哩   2023-06-27 20:22:53

(开拓者:穹,    性别男)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主视角:开拓者)

如果对自己过去的回忆是一片空白,当看到熟悉而陌生的脸对你一次次露出怜惜和意味不明的微笑,要么会因此魂思梦绕,要么会成为梦魇笼罩在心头久久不肯消散。无论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所以,”面前这个摆弄自己小葫芦晃荡自己紫色小龙尾的少女背对我道“这就是你再次到访仙舟来找我的理由,就是想要治疗你的失忆?”

“嗯” 面对她的再次质疑,我也随之再次确认道。

眼前小人儿就是传说中的丹鼎司第一医士——白露,性格活泼的小女孩,持明族的「衔药龙女」,药到病除的名医。经常开出不拘一格的药方,如⌈多喝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亲写一篇骂人的文章治好了曹姓官人的头风,在江海东方大吐一口龙息起了东风,让卧床不起的周姓将军心病全无。可由于见不得人受苦,治病时总是闭着眼睛。听不得病人惨叫,总是一尾巴麻醉病人,揉了揉自己聒噪的小耳朵继续

然而,尽管孩童模样,幼稚脾气,可询问病灶,脑中却闪过百方。虽然剑走偏锋,开方奇葩,但总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性格就算是不喜坐诊,总爱四处乱跑,可治病救人从不拒绝,甚至会责怪让病人等了太久不肯叫醒自己的药童。

这也难怪白露一旦跑出去玩了,会有一大堆大人跟在她屁股后边请她回去坐诊,仙舟罗浮第一药士的名气可不是说说而已。

“过来让我瞅瞅……” 小白露把我招呼到她面前,坐在比她的太师椅还要矮一半的小凳子上,一双够不着地面的悬空小脚努力勾住椅子,好让身子向前,把她那双小小的白手放到我脸上摸来摸去。

“你脑袋没有外伤,眼珠子转向也正常,脸上没有很烫的触感,这个可没办法光靠喝热水和睡一觉就能解决。” 言毕,白露跳下了椅子,又把挂在腰带上的葫芦放在手上把玩“你这个病不好治啊,我已经尽力了,而且也因为先前的一面之交,本就没有收你诊费,还请你回去吧,想不起来的事情强行回忆未必是好事。”

“可是……这种不明不白一直萦绕心头也不是个办法啊。”

小白露还是抱着自己的小葫芦一言不发,这小背影好像在说,她也很无奈,但真的没办法,想让我自己放弃。

“那,如果小神医不嫌弃的话,还请收下这个……”

“本神医可不是那种贪金爱银之辈,这等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就别……” 本来一本正经转身的白露在看到我手里的棒棒糖后顿时不淡定了。“糖果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哼!”小脚一跺,嘴巴一嘟,眼睛却老老实实的盯着它。

莫不是仙舟没有这种东西,只是这彩虹般的颜色在圆糖上呈线状螺旋渐变, 造型确实新颖,但,又不是没见过,只是特别稀少的糖罢了,真当龙女看着小没见过世面?

我当然知道白露不会这样轻易上钩,所以当我把背面画着“龙女衔药” 的图案转到她面前时,还在观望的小家伙终于坐不住了。

“给我,快给我!” 我把棒棒糖举高高,小白露蹦蹦跳跳够不着,多少人把她当成脾气刁钻的小女孩看待,很少有人会把她悬壶济世和持明龙女的身份以这样可爱的方式表达出来,更何况还是以自己为模特,别管味道怎样,有哪个小孩子能拒绝上面印有自己样貌的零食?

见白露真心喜欢,我也不再逗她。把糖果给了后,再好言相劝她通融通融,想想办法。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嘴里叼着糖的白露也是吃人嘴短,“这个病确实不好治,但也不是不能治,有一半的几率可以治好,你愿意试试吗?”

一半的几率应该不小吧,斟酌了一下我就点点头答应了。

白露也不客气的说了治疗方法,简单粗暴,连药都不用抓,让我在毯子上盘腿坐好,她再呼哧呼哧的搬来我刚才坐的小凳子放在我身后。再让她这个小龙女站在凳子上,拿手里的葫芦帮我砸回记忆。

“记忆就像显示器的画面,总会在❄里放一些只言片语,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最有效,轻轻拍一拍就好了。” 白露解释着,还撸起袖子晃悠晃悠两个小手臂,别看个头小,她的正骨手劲可是出了名的凶残,也就停云能忍受那种错骨分筋手的按摩,事后还有意的使劲捏她的小嫩脸蛋说这叫“等价交换”。

我这才知道她手中的葫芦可不只是装药的器具这么简单,原来还是治病的用具,可怕。

葫芦是紫金的,小巧且内有乾坤,坚硬而轻盈。尽管白露脸上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可她身后那摆来摆去的尾巴已经暴露了她跃跃欲试的心情。

“你可要忍住哦,我这一葫芦下去可是药到命……啊呸,药到病除!”

你刚才说了某个不好的词吧。

这是神医还是庸医啊!? 

我突然感觉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我说白露,要不别……” 我转身想要告诉她放弃治疗,可人家小神医早就把葫芦砸过来了。白露眼看面前的后脑勺变成了人脸,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赶紧刹车,身体前倾的平衡被打破,手上的葫芦也被松开了,见她要往后倒,我连忙拉住,可太晚了,这个小龙女就这样往后栽倒,半空中的葫芦还砸到了天灵盖……

“然后,你就把她带上了列车?”姬子看着抱着哇哇大哭小白露而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咋哄的我,听完了事情经过就这样确认道。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白露的额头红红的,后脑勺被磕了个包,起来后不是骂骂咧咧,而是一下子跳起扑进我的怀里叫我“爸爸” 。

爸爸?谁是你爸爸!

“爸爸去哪儿了?怎么可以把白露一个人丢在这里这么多年,也没有写过信,白露好孤独啊!” 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就哭得越凶,尽管我手忙脚乱解释自己只是她的一个病患,可白露就是不听,像极了刚出壳的鸭鸭,看到谁就把谁当成父母。

丹鼎司全员都没有治愈过这种病症的经验,偏偏最好的医士就是我怀里哇哇大哭的这个失忆小女孩。而且对之前熟悉的同事产生了极大的排斥性,拿葫芦砸跑了前来把脉的老医师,用脚丫踢走了做鬼脸想要逗她开心的年轻医师,就连一直负责自己日常饮食起居的保姆,她也一直埋在我怀里说什么也不肯被对方抱走。

渡者难自渡,医者难自医。如果白露一直这样失忆,拿对于仙舟罗浮丹鼎司医学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我脑海里闪过了那个青发的高挑身影,如果是她的话,或许还有机会。

“我在雅利洛Ⅵ号有个医生朋友,或许她可以帮忙把白露治好,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把她带上列车去往雅利洛Ⅵ号,虽然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治好,但既然有可能,试试看吧,如果再不行就把白露完璧归赵,安然无恙的送回仙舟。” 

我的话,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作为仙舟的英雄,他们自然信得过我,但他们也不想让白露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是,他们看向白露泪眼朦胧吃着棒棒糖的样子,既然自己这边确实没办法,不如试试我的方案。

于是,我带着这个叫我“爸爸” ,可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龙女女儿上了列车,还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大家。

白露被三月七拉着去一边玩了,姬子听完我的解释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太离谱了。 不过,毕竟是帮过我们的朋友,姬子对于我想把她带去雅利洛Ⅵ号的请求也没有拒绝,还是点点头答应了,没人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上车。

“谢谢你,姬子前辈。”我答谢道

“不过小白露可就由你来全权照顾了,毕竟你可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虽然很年轻就是了。” 姬子微笑道“帕姆那边我来解释就好了,无非就是大家吃饭时多一套餐具,根据列车的前进方向还得有段时间才能停靠到雅利洛Ⅵ号,在此之前……嗯?”

姬子没有交代完,就看到本来和三月七玩的白露不知什么时候躲到我腿后,怯生生的看着她。 

因为样子实在是过于可爱,姬子也忘了交代剩下的事情,而是主动弯下腰,两手伸向她,白露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走过来,两脚离地,被姬子整个人抱在怀里。远看像极了母女,只是发色和白露头上的小龙角还是区别着她们的血缘。

“小白露好可爱,干脆不要叫他爸爸了,当我女儿吧,天天带你坐列车,还能让帕姆陪你玩,你看怎么样?” 姬子明显被怀里的小丫头刺激的母爱泛滥,和面对丹鼎司的大家不同,小白露居然开始犹豫了?!

“别闹前辈,” 我连忙把白露抢回来“白露只是失忆了,她对仙舟罗浮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

闻言,本来还眼前一亮的白露眼神立马暗淡了下来,姬子看到后还是很无奈的叹口气。

“好好好,”  姬子也不知道为啥无奈“在她恢复记忆前先好好照顾她吧,平时就让她在列车上吧,你们和瓦尔特总是下车,帕姆总是在忙,正好让白露陪陪我。”

就算姬子前辈不说,我也想让她在我出击时帮忙照看一下白露,一切都省了事,白露留在列车上已经是不容置疑的事情。瓦尔特喜欢孩子,丹恒对于来自仙舟的同乡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威严(可爱) 的列车长,自然要对新的乘客做出威吓般的规则宣读,就像我刚上车的那样。不过我一开始真的被帕姆吓到了,还尽量什么事都不去问列车长,谁知道帕姆居然慌了,以为我和它有代沟,还让它郁闷了好久,我这才知道,帕姆是个傲娇。

但这次不一样,看着个头比自己略矮的帕姆在拿出规则书准备走形式般宣读纪律时,白露就像看到了新的玩具,直接挣脱我的怀抱跑去抱帕姆,这可把准备装威严的列车长吓了一跳,连小本本都不要了,撒腿就跑,两个小不点在车厢里追来追去,还是帕姆躲到了列车头才没让白露继续追过来。

总而言之,白露就这样留在了列车上,以“女儿”的身份,虽然我并没有结婚。

白露很招人喜欢,这也是为什么三月七在出任务时总是会给她带好多糖果。丹恒虽然喜欢安静,可即便是白露闯进他的卧室,丹恒也不会很生气,而是把躲在他被子里的帕姆提出来放到门口,任凭走廊继续闹闹腾腾。

虽然每次出任务时和她分别总是要哄好久才肯去姬子前辈那边乖乖等着。不过回来时还是一开门就听到“哒哒哒”的小脚步,而后就是怀里一个跳起来的小拥抱,啊,太治愈了,突然感觉有这样一个女儿也不错。姬子也很喜欢她,有次在白露面前揉肩膀,被她看到后,就让姬子趴好,用两只很嫩的小手揉啊揉,嘎嘣几声,原本酸痛的感觉瞬间没了,所以我们回来时经常看到姬子脱下外套趴在沙发上,任凭白露坐在她的脊背上光着脚丫踩来踩去,还时不时跪坐在她身边揉啊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记忆残余,如果我们带着伤口回去,白露总是会从葫芦里倒出点药水,在伤口上抹一下,只是睡一觉的功夫就全好了,所以我们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总是先到白露那边去看看。

尽管帕姆总是被白露搞得很没面子,可每次用餐前总是细问我她的口味和忌口,晚上巡夜时还会帮她盖被子,再悄悄离开房间。

白露平时就是个小可爱,但看她抓自己尾巴抓不到在那剁脚脚生气,都会被她萌坏了一天的疲惫和不快。

唯一的麻烦在于,明明睡前白露跟三月七回了房间,可半夜总是会有光脚丫子踩在地上的声音悄悄的进入我的房间,再费力爬上床,钻进我的被子。

身上散发着浓郁但不刺鼻的草药香气,肌肤是婴儿嫩,身上因为是孩子所以温度很高,手不经意间摸到了尾巴,上面的龙鳞滑滑的,很顺手。

一想,孩子而已,跟谁睡不是一样?倒也没在乎太多。不过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干脆不跟三月七,直接跟我回房间了。

“这……不太好吧,你先跟三月七姐姐去洗漱,换睡衣,我再来接你,好不好?” 没带过孩子,更别提是一个小女孩了,终归有点……不太合适。

可白露就是不依,说什么也要和我一起睡。 

男孩子也就罢了,女孩的话,总感觉有点放不开,怕照顾不好。

“这有什么,女儿就是跟爸爸亲嘛,孩子喜欢你是好事,哪能拒绝?”姬子是真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父亲的没什么太多在意的,尽力而为” 杨叔的话让人无力反驳,可又有说不出的感觉。

“既然白露都这样明显了,我再挽留就有点太不会看气氛了”三月,你再坚持一下啊,别这样轻易放弃啊。

眼见在场的没有一个肯帮我的,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可只是孩子的话。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可你是她的“父亲”。虽然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授受不亲……啊,爱咋咋地吧,孩子而已,谁会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感兴趣,把她想象成三月七就好了。

视线从白露的小脸蛋上移到三月七的脸上,原本有些微红的脸一下子平静了。

“呼~好多了”我吐出一口长气

“你看我的表情怎么有点怪怪的” 三月七莫名的不爽

“怎么会,你想多了,嘿嘿”我搪塞道,而后抱着白露就回到了房间。

洗漱的话其实很简单,无非是帮她刷牙,洗脸,还有就是洗洗小脚丫。

白露本身就很干净,尾巴鳞片上连粒灰尘都没有,现在我正蹲在她面前帮着擦脚,看着她愣愣的眼神,突然想逗逗她。

“你……你干什么?” 白露看到我突然把她左脚放在鼻子前,而后很快挪开,故意表现自己被熏到了一样,吐槽道

“好臭,白露的脚丫好臭啊” 

“怎么可能!”白露气呼呼的把另一只湿淋淋脚丫直接踩在我的脸上“白露的脚是香的,香的!不信你再闻闻看!”

别说闻了,因为来不及合上嘴,刚刚那一下让舌头与它来了个亲密接触,确实不臭,也不咸。

白露也没想到自己这一下直接把她的脚塞进了我的嘴里,感受到脚下热热的触感

“痒!”而后红着脸赶紧抽回来,一时间我也有些尴尬,连嘴边的洗脚水都忘了背过她去擦掉,在她看来还以为是嫌弃她,有些生气。

“水凉了,你……你再帮我接点热水。” 白露说着抬起脚,好让我拿走盆。

在我去了洗手间时,进门前看到了白露还有些怀疑的抱起自己的脚丫闻了闻,有点被萌到,真是个小可爱。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白露已经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所幸我没有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去接水,两手空空的我也准备上床休息。

一躺下,那个闹别扭的小女孩就一直背对着我,怕她着凉不想让她靠着窗边睡,但一碰她,她就很生气的拿小手拍开,就像个小刺猬把自己包在里面不让人碰。

女孩子真难懂,不管是小的还是大的。

既然人家不理我,我也不好再去自讨没趣, 闭上眼要睡觉,结果某个不老实的尾巴一直骚扰我的鼻子。

“阿嚏!” 我被自己的喷嚏打醒了,可面前还是那傲娇的背影,本来袭扰我的尾巴毛须也不见踪影。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会这样恶作剧。

盯了她半天也没有动静,于是我继续闭上眼睛睡觉,白露一转身见我还在呼呼大睡,有些生气,用自己的尾巴伸到我的鼻子下继续恶作剧,没想到被我一下子抓住尾巴。

“啊!” 因为尾巴很敏感,尤其是尾巴尖尖被握住,让白露像是被握到把柄一样不敢动弹。

“放开……”  白露小声道

“半夜不睡觉,扰我清梦,还想故技重施,不料被我抓个现行,该当何罪,是不是想被打屁屁了?”我说着,拽着她尾巴的手微微用力拉到我这边。

“我……我才没有!那是尾巴的错,又不是我……你别拉我了!”尽管两手抓着床单,可因为怕尾巴拉扯的痛,还是一点点往我这里挪,属于卑微的反抗,无情的虐待,白露一脸倔强可无可奈何。

“既然这只尾巴这么不听话,割了它吧,你看咋样?”我故意吓唬道,还拿起旁边的模型木刀装作要砍下来的样子。

“不行!不许割!”一想到自己尾巴没了,一脸委屈的拿着自己尾巴的样子,白露不知道是因为被这把“刀”吓到还是因为之前余怒未消,气着气着直接气哭了,从我的手里一把把自己的尾巴抽回来,死死抱着不撒手,就像不肯把自己怀里兔子放生一样的孩子,哭得可委屈了,眼泪流个不停,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这要是把其他人吵醒就麻烦了。

想想开拓者,想想,这时候怎么才能让哭泣的女孩子止住哭泣?

等等,这个案例我好像在哪看过,对了,三月七经常看的电视剧里的女主哭起来的样子和白露一模一样,但他好像是干啥,直接亲住了她的嘴巴,而后就安静了。

别问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大半夜被吵醒本来脑子就不清醒,明天就要去雅利洛Ⅵ号了,不能影响大家休息。

所幸不管三七二十一,两手握住白露的肩膀,在她疑惑的泪眼中,我一下子亲上了她的小嘴唇,她当时就瞪大了眼睛,哭声瞬间止住,有效果啊!

“发生什么事了,小白露怎么哭……”进门的三月七没说我就进门看到了这一幕,宇宙恒星的微光下,一个高大的青年与怀里娇小的龙女凄美的接吻,如果是梦肯定会惊醒,可是在捏了一下脸蛋确定自己还醒着,当场就愣住了。

“三月,怎么了,为什么站在门口,他的房间里到底……” 见三月在门口站着不进去,丹恒过来看时也愣住了,当然不止他们,姬子和杨叔也被吵醒,来到这里一起见证了这一刻。

我松开时,白露早已安静了下来,仰着小脸看向我时是红扑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能从她眼瞳的倒影里看到我,整个人就像雕像一样杵在那里不动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但至少她安静了下来,刚才好像门口有声音,回头一看,列车组的人好像都站在门口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

“不不不不是,我可以解释的,别误会啊!”

当然,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开拓者如何收场,请看下一章。